我说你是人间四月天 /笑声点亮了四面风 /清灵在春的光艳中交舞
你是四月天里的云烟 /黄昏吹着风的软 /星星在无意中闪/细雨点洒在花前
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现在是四月一日清晨,1955年的今天,林徽因女士去世。在这个黎明前的黑暗里,世界一片沉寂,没有世俗喧哗。轻轻读着林徽因的《你是人间四月天》,会心处,她的音容笑貌仿佛已浮现在我的眼前。
在这样特殊的日子里,心灵轻碰的那一刻,我只能敲打键盘寥记我眼中的林徽因。
品读着她,就从心底对她滋生出了一份感情。她的一生,她的事业,她的诗歌,她的爱情,愈读愈折服于她的人品,惊叹她的才气,为她对事业对生活的热爱所感动。她和张爱玲不同,同样身为才女,也许她文学上的成就远不及张爱玲的影响,但她不似张爱玲般厌世消极。还有谁能如她一般拥有智慧大气,美貌岸骨于一身?从她身上,更能体现那个时代中国女子的优秀品质——坚忍不拔。她就是四月里最明媚的那缕春光,温暖了整个四月的天空!
她是名门之后,有着不凡的经历。著名新派人物林长民是她的父亲,16岁,她就同父亲一起游览欧洲多个国家。她是梁启超先生的儿媳。在当时的社会,似她这样受中西两方文化熏陶的才貌女子实属少见,她主修美术专业与建筑。传言,梁思成因喜欢她才学了建筑,以致成了一代建筑大师。林徽因在美术上的成就是引人瞩目的,她参加过国徽的设计,改造传统景泰蓝,参加了天安门英雄纪念碑的设计。为国家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在建筑上,她有著作多部,拖着病体,陪梁思成走了中国的15个省,200多个县,描绘了200多个古建筑,引起国家和世界的重视,梁思成也因此破解了古建筑的结构之迷。
在林徽因的感情世界里,有三个男人珍爱着她。一个是丈夫梁思成,一代建筑大师;一个是初恋徐志摩,一代浪漫主义诗人;一个是为了她终身未娶的金岳霖,著名的哲学家。
徐志摩的一生可用三点来概括:爱、自由和美。他具有诗人的浪漫和多情,爱上林徽因时他已经是一个两岁孩子的父亲。林徽因经过了理性的思考,最终选择了梁思成。“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惊异/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你我相逢在黑暗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汇时互放的光芒。”这首著名的诗《偶然》就是徐志摩写给林徽因的。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由南京乘飞机前往北平探望林徽因,因空难而亡。死后,林徽因亲自为他主持了追悼会。林徽因在医院弥留之际,非要叫张幼仪带上徐志摩的子孙后辈前往医院。有人根据此揣测,林徽因始终深爱着徐志摩。但在感情问题上,林徽因一贯的理性和缄默,让人再找不到其他一探究竟的根源。
梁思成是林徽因的丈夫,他们夫妻情深,相敬如宾,有着共同的爱好和志趣。梁思成曾坦言:做林徽因的丈夫很有压力,因为她出色的才貌,优雅的谈吐,即使连身为梁启超公子的建筑大师也望尘莫及。梁思成爱林徽因爱的大度,他和徐志摩、金岳霖都是多年好友。他的第二任夫人林沫在《梁思成、林徽因及我》一书中也回忆到“林徽因是女神”。
金岳霖穷其一生,挚爱林徽因,终身未娶。他于每天的午后准时出现在林徽因的病榻前为其诵读中外书籍。林徽因去后,当别人拿着林徽因一张不被人识的老照片找他辨认时,他低头看了半响,突然说:求求你,给我吧。面对记者的采访,金岳霖更是明言:我所有的话,都应该同她自己说,我不能与别人说,我没有机会同她说的话,我不愿意再说。他用理智迷恋了林徽因一生,深情如斯,他才应该是林徽因最敬重的人!
我对林徽因粗浅的认识及我苍白无力的词句实在无法给大家勾画出她真正的形象,而实际上,任何后人的评述与她真实的风华绝代都不能相提并论。就让我们记住这样的一个林徽因吧:早年出身名门,经历繁华,被人惊羡的是她;青年留学国外,深得中西文化传承的也是她;中年疾病缠身,与病魔作斗争15年,拒绝美国聘请,要留在祖国吃苦的还是她。这样的一个她!被人众星捧月却能耐得住寂寞与清冷,始终缄默如一;不顾重病,陪丈夫徒步考察,为我国的建筑学做出巨大的贡献;曾经两次差点丧命在日军的轰炸下也不离开祖国;在建筑学、美学、作家、诗人、评论等诸多领域都留下了自己重要的一笔。
这样的林徽因,在这样的日子里,我们怎么能不去怀念她?
她是百年幽兰,清香依旧;
她是人间四月天,亘古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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